接下来就要进入救援环节，明明智商堪忧我还是义无反顾的作死了，哭唧唧QwQ

交代了一下三年前观音庙的案子，这个设定不怎么精彩bug也很多，全员OOC，我已放弃自我。(╯'△')╯︵┻━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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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

 

警局，聂明玦沉着一张脸推开重案组的门，围在白板前的警员纷纷转过头，无一例外的焦虑愤怒，甚至在看到他时这种情绪也没有收敛。

魏无羡最先反应过来，喊了一声：“聂局。”

聂明玦点点头，随即凛起眉目呵斥：“别自乱阵脚，一个个的都是在等着给你们队长收尸吗？！人都还没找到，你们就都这副报丧的模样了？！”

警员们默不作声，兀自转化悲愤，聂明玦也不继续骂了，背手而立：“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
蓝思追一张一张点过白板上贴着的照片，“在旧城区的现场发现了一辆被炸毁的车，经辨认是江警官的车。现场留有八枚子弹，有一枚上沾着血迹，和遗留在炸毁车辆附近的血迹作同一认定，都是……江警官的。”

魏无羡握紧了拳，愧怒难忍，“如果我拦着他就好了。”跟回警局的蓝忘机覆着他的手，无声传递着安慰。

“而之前在医院的监控里再一次捕捉到了那个穿黑夹克的人，和前几次的视频综合起来，拼出了一张嫌疑人的画像。”蓝思追指向那张照片，却听得魏无羡低笑了一声。

“恐怕这个人已经在蓝大哥手里了。”

聂明玦闻言皱紧了眉，一言不发，示意蓝思追跳过这条信息。

“目前我们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，剩下的……”

大家心照不宣，剩下的恐怕都得问蓝曦臣。

“很遗憾，我也没有过多的线索。”蓝曦臣推开了重案组的门，大步走进来，风尘仆仆，神色苍白疲倦，“但我比任何一个人都着急。”

他身后跟着蓝景仪和黑衣男人，看来蓝氏也动用了所有力量去调查。蓝景仪走到蓝思追身边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兄长！”蓝忘机走上前，正欲说些什么，却被蓝曦臣阻止，他勉强勾起唇角，道：“不用说什么，我相信晚吟还活着。”

蓝曦臣轻叹了一口气，江澄是对方用来牵制他的棋，在对方将条件摆出来之前，他就还有利用价值，那么他的性命就还有保障。

审问“黑夹克”和内鬼没有任何收获，两个人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。蓝曦臣在来警局的路上想通了许多问题，却仍旧一筹莫展。

先前的爆炸和礼盒都是为了激怒江澄，为引开他做准备而已。王先生也是对方的一步棋，他冒险靠近自己，明面上只是为医院爆炸分散自己的注意力，实际上是为了引开江澄拖延自己的时间，通过近距离电子干扰远程操控了自己的手机。

对方计算得相当好，在医院爆炸之后顺势抛弃了黑夹克和内鬼两颗棋子，审问他们消耗了自己的全部精力，以至于没有发现手机无法接收电话的异常。

等到江澄被抓走之后，他明白这一切安排，也为时晚矣。

是谁？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来对付自己，会让他舍得动用那么多力量、又不惜损耗大批精英人手，只为顺利擒住江澄。蓝曦臣知道对方一定会联系自己，但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
手头的线索只有那么少，突破口到底在哪里？

“我不相信对方真的那么上天遁地。”魏无羡道，“继续查监控，一定会有什么被我们遗漏的地方。”

“我再出一次现场，看看有什么线索。”蓝思追道，蓝景仪连忙说：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他看向蓝曦臣，后者点点头，嘱咐到：“多找几个人跟着，注意安全。”

聂明玦站起身，递过一个抚慰的眼神，“二弟，你保重身体，别人没找到，自己先垮了。”

“多谢大哥。”蓝曦臣寥寥谢过，再没什么精力说话，坐在椅子上低着头，眉心的结怎么也揉不开。

正是下午四点。

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显得弥足珍贵，为什么对方还不联系自己？难道是他推断错了，对方的目的就是江澄？

蓝曦臣从未有过如此焦虑的时刻，办公室里忙忙碌碌的身影，查阅监控，打印资料，每一个都像江澄，又都不像他。他在工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，穿着古板的警服，凝着严肃的表情，一点点整理线索，将隐藏在黑暗里的罪犯一点点揪出来。

时间接近六点的时候，他的手机终于响起。

一瞬间，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停了下来，注视着他手中那台手机。

蓝曦臣屏住了呼吸，打开外响接通电话。

“蓝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
 

“晚吟在哪里？”蓝曦臣压低了声音，仔细辨别着对方的声色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那边传来桀桀笑声：“江警官啊，打架打累了，正在休息。”

蓝曦臣知道对方纵使不会要他性命，也绝不会让他毫发无损，强忍着心头的愤怒，问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我想要什么？蓝总这话问得真有意思。”那人冷笑一声，“我想跟蓝总玩个游戏。”

“什么游戏？”

“蓝总不是很聪明吗？那我们就来猜谜好了。”声音里的游刃有余为所欲为让人恨得发狂，可终究无可奈何，追寻电话信号的警员十指如飞，对方却不再给他们充足的时间。

“欲断众生诸烦恼故，欲令众生住安乐故。”挂断之前，那人奸桀的笑声还在缭绕，“蓝总可得快些啊。”

电话只剩一串忙音，蓝曦臣反复念叨这两句话，不得其解。“欲断众生诸烦恼故，欲令众生往安乐故……”

警员遗憾地锤键盘，“差一点就追踪到了，对方很小心。”

魏无羡忍不住跳脚，“这什么乱七八糟的，这畜生到底想做什么！”

一直默默听着的蓝忘机却总觉得这两句话十分熟悉，“我好像听过这两句话。”

“什么？蓝湛，你知道？”魏无羡抓着他的手腕，却见蓝曦臣站了起来，“对，我也听过。”

“是什么？”

“是观音庙外的那幅对联！”蓝忘机一语道破，魏无羡猛地一怔，而蓝曦臣只是眯起了眼睛，目光深邃尖利，远远刺破回忆的封条。

观音庙，是他吗？

 

三人驱车赶往观音庙，那个地方离市中心很远，一个多小时后，他们才来到城北这处荒无人烟之地。

深秋的黑夜来得很快，七点多的风已经携了萧索寒凉，吹拂着观音庙前那棵枯败的梧桐，秋叶簌簌飘卷而落，被蓝曦臣踩在脚下。

这个地方对在场的几人来说，都不能算作什么好的回忆之地。

 

三年前，警界发生了一次大震荡，时任局长的金光瑶以权谋利，与毒枭团伙暗中勾结，甚至放跑要犯，以致大批警员在对方的报复式爆炸中牺牲。

潜藏在毒枭团伙内部多年的卧底魏无羡欲带着偷到的资料逃跑时，无意被对方发现，重伤之下得到了外科医生蓝忘机相救。而两人的行踪暴露之后，遭到了追杀，几经逃躲，终于在蓝氏的庇护下得以安全无虞。

魏无羡将资料交给蓝曦臣，希望蓝曦臣出面将资料交给重案组组长江澄。但江澄多年来一直误会魏无羡堕落为犯罪份子，愤恨失望之下不愿理睬有关他的任何信息。此时蓝曦臣带着资料的消息走漏，被毒犯势力追杀，江澄和他一起奔逃。与此同时忘羡二人打开拷贝的资料，才了解了金局长的腐败往事。

而这时，警局大楼突遭恐怖袭击，数百人伤亡，金局长与聂副局长一起失踪。曦澄、忘羡各自追查，同时找到了金光瑶藏匿的地点——城北观音庙。聂明玦被挟持当做人质，几经折磨，奄奄一息。忘羡二人失手被擒，紧随其后的江澄和蓝曦臣也陷入这个僵局。

江澄失声质问魏无羡，得知真相后惭怒不已。蓝曦臣也对金光瑶这个结义兄弟彻底失望。情势变化飞快，爱恨交织成一张铁丝网，勒在所有人身上，深入骨血的追悔和疼痛烙印在这个夜里。

最终的缠斗以蓝曦臣对着金光瑶当心一枪而结束。聂明玦九死一生，恢复之后升为局长。金光瑶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，还是捡回了一条命，关押入特殊监狱。魏无羡回归警队，却不能再和江澄同组，分立特殊刑事案件组，委任组长。

时过境迁，往事不堪回首，当年的鲜血已经结成了痂，覆盖在心底深处，谁也不去刻意提起。

 

蓝曦臣最终还是走在最前面，推开了那扇腐朽的朱漆大门。

当年他走进这里，出来时一身血迹，失去了一个义弟，恍恍惚惚之时，有一个人追上来拍着自己说：“你难过的样子真丑。”

之后他们在一起，他再也没有难过，那个人是他心底最坚固的防线，将他和悲伤暗潮分割两岸。那个人说过，他是这个城市的守护者，那时候起自己就爱上了他吧。

坚韧的，固执的，倔强的，从不服输的一道防线，他倚仗着这种力量，也欣羡这种骄傲。

这道防线现在被人破坏了，悲洪奔流而去，怒浪滔天，谁也不能阻挡他冲进地狱里，把他抢回自己身边。

观音庙里空无一人，这里已经荒废许久，主殿上的牌匾当年被子弹击落，摔成了两半，现在蒙上了厚厚的灰尘，依旧躺在原处。

蓝曦臣缓步走向大殿，身后的魏无羡掏出了枪，蓝忘机紧随其后。他执意跟来，一是为魏无羡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蓝曦臣。

主殿的门关着，无星无月也无灯，蓝曦臣接过了魏无羡递来的手电，轻轻推开了那扇门。光柱照射下，只有少许灰尘飞落，显而易见这扇门被打开过。

蓝曦臣猛地推开门，光柱一下就射了进去，直直照在大殿正中央的观音像上，那尊观音像已经被毁了一半，半张油彩描绘的脸静静与他们对视。

分明是空茫的眼睛，不知如何滋生出一股晦暗的悲悯。蓝曦臣浑身发颤，控制不住握着手电的手，光柱缓缓下移，最终照亮了一个跪在观音像前的人。

那人正对着他们，低垂着头，侧分的刘海下双目紧闭，还是那双微微皱紧的细眉，还是那张刻薄的薄唇，心口那把匕首明晃扎眼，血迹几乎将他半个身子浸透，身下铺着一地蜿蜒的殷红，落花一样妖冶惊心。

蓝曦臣向后倒退了一步，不可置信地轻呼：“晚吟？”

他为什么在哪里？他身上为什么都是血？他为什么……

“兄长！”蓝忘机抵住了他的后背，唤醒他的魇想，“那不是江澄。”

蓝曦臣浑噩的头脑从一片血肉模糊中清醒，呼出的气有霎时的冰冷。而他再一次将目光投过去，才发现自己犯的错误多么离谱。光线打在那个“人”身上，形成了不自然的反光，那不像是个人，更像是……

魏无羡走了过去，只看了一眼便说：“是个蜡像。”

心跳在几个呼吸之后恢复平缓，蓝曦臣敛起了眉目，只是那份痛彻又深，他走过去蹲下，凝视着那个蜡像。

栩栩如生，终究不是他。幸好不是。

那把匕首将一张纸扎在蜡像的心口，魏无羡戴上手套拔下匕首，取下纸片后发现上面只写了一堆数字，看起来毫无规律。

魏无羡恨恨咬牙，“这是恶作剧吗？他什么意思？”

蓝曦臣的目光停留在蜡像心口的那个空洞上，阴凝冷冽轻语：“或许……他就是想，在我心口上扎一刀。”

 

28,3,7；256,6,8；69,4,6；14,23,25；133,18,29.

 

“这些数字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回到了车上，魏无羡借着车里的灯光，反复研究那张纸上的数字，却得不出任何结论。

蓝忘机道：“是犯人留下的提示吗？”

“可他想说什么？这些数字是什么，什么福尔摩斯密码吗？”魏无羡心烦意乱，“不是电话号码，也不是门牌号，还能是什么，银行卡号？”

蓝曦臣沉默思索，将头脑内所有信息都闪过一遍，忽然间，他想起有一条线索一直没有派上用场，“是书！”

“什么？”魏无羡费解，“书名号？”

蓝曦臣指节轻叩着座椅，道：“这些数字分为五组，每一组三个，预示着一本书的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。”①

“是什么书？”魏无羡急急问到。

“那本书，他已经寄给我了……”蓝曦臣目光坚冷如冰，他越发怀疑对方的目的，或许并不是向自己寻仇、折磨自己那么简单。

在今天早上蓝曦臣收到的礼盒里，垫在内脏下的碎纸片，经过蓝氏手下的复原，得知那是一本小说，名为《分道》。

“小说这个月刚刚上市，内容是说兄弟两人一个是政府高官，一个是商业精英，本来可以互相帮扶，却应为观念不同而分道扬镳，演变成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的局面。”手下人在电话里恭敬的禀报，声音低沉清晰，回荡在狭小的车厢内。

蓝曦臣沉吟片刻，忽问：“作者是谁？”

“作者署名，观音。”

三人皆是一怔，随即蓝曦臣将数组一一念出，那边找到了文字回复，最终拼成了一句话——

「向神明道歉」。

他心中越发相信这件事的矛头，就是指向三年前的观音庙案，无论是幕后人费尽心思的安排，还是这部小说隐喻的过往，都再清晰不过。

“我们现在去哪？”

“去特殊监狱。”蓝曦臣看着车窗外湮没在黑暗中的观音庙，夜风呼啸而过，一树枯叶飒飒摇响，所有过往既然已经枯萎，那就必将葬入泥土中，过多的留恋，只会挤占新芽的位置而已。

他已经散尽了过往的一切，好不容易得来了拂面的春风，谁又想将他拉入回忆的深渊里呢？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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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这个剧情借鉴了《火线追凶之狂魔再现》，这个系列我好喜欢看啊，搭档解谜打坏人啥的看着超带感。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剧情，终于有机会借鉴一下了。

我概括能力好差啊，三年前的案子不想写了，本来想熬个番外出来，可是好困难啊啊人物好多啊啊啊原地爆炸。设定和亲妈的剧情偏离了好多，磕头，是我太垃圾了TAT

写到一半卡得不行，好怕崩掉了，毕竟是低能推理，又跑去看了《火线追凶》，钟头真帅啊——看完之后还是滚回来写TAT。嘤，好嫌弃哦我都觉得好嫌弃，没事儿写什么推理，埋什么伏笔，好好写谈恋爱不就完了，真是的。

那什么幕后黑手不是瑶瑶啊，也不是洋洋啊，啊……会不会已经有人知道是谁了……

补一句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可能是我写得太急了，老爷们给我提提建议好不啦TДT 慢慢熬细节